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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不敢。”郑美人大惊。
谢云湄垂首看着被景帝握在掌中的手,骨子里却渗出一股子凉意。
景帝平日即便对后宫的女子再凉薄,也不会对这样的事置之不理,更何况郑美人还陪伴了他多年。
抬首瞧着玉昭容眼中的得意,谢云湄收回视线,继续低着头,只是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掌以及自己修剪得齐整漂亮的指甲。
“臣妾们告退。”
景帝点头,任由她们离开,待三人走远,他脸上的笑意才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