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颜清淡淡然地说出这句话时，助理一怔。颜医师什么意思？第一只鬼？难道不是第一个病人嘛？

“病人！”

颜清又强调了一句。

助理这才明白过来，一定是她听错了，忙答应了叫第一个病人进来。

诊疗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正该身强力壮，不想却拄了一个拐，颤颤巍巍像七八十岁的样子。他佝偻着后背，不时地咳嗽，脸上带着一层难以掩盖的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