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堂屋，李志斌已经在沙发上坦然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冷茶慢慢喝着。

下午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在他的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看起来有些阴晴不定。

“我并没有想要别人的命。”

跟着进来的张若涵脸色缓和了许多，淡淡然地说了一句。

李志斌没有看她，低头只顾喝了一大口冷茶，然后才慢慢地放下杯子。

“要不要命都无所谓，有的人活着和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