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凑上前，提起桌上的茶壶给张成倒了一杯茶，却没有递到他手里，而是放到他面前，然后退到一旁，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候他的吩咐。

张成整理了一下不知何时弄出来些许褶皱的袖口，接着端起面前的茶杯，斯文地啜饮了一口，然后看向双手在绞着裙带玩的夏婉，“今天晚上，我不会留在这里，等会儿就要走。”

“啊？”夏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讶，还隐隐约约有一丝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