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起听完李元吉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我的追随者们，难道真的需要依靠这份功德才能晋升至更高境界吗？再说了，他们又岂是无知小儿，这种事情他们完全有能力自行决断。倘若他们连其中的利弊都无法明辨，那只能证明我教导无方。此外......”

说到这里，苏起脸上浮现出一抹洞悉一切的笑容，“而且，您似乎低估了韩启年的实力。他乃是我们殿堂未来的院长候选人，您以为他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去争夺我的追随者的伴侣吗？更何况，您以为他会缺少功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