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吕平聊的时候，听他提过一嘴。

所以他知道，附小的校服一直都是一家叫奇美的服装厂做的。

对方还是满脸怒容，“你知道我是谁么？附小的生意一直是我家的，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我们家的客服给挖走了？”

“挖是肯定挖了！”王湛点上一根烟道，“但你们如果真的价廉物美，我就算是有手段，也撼动不了你们的地位吧？你们不从自身找原因，跑我这来胡闹，这就是你们奇美拉生意的手段？我算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