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让所有人都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

并非是他们瞧不起自家，而是仰望其他九大家族已经刻到了他们的基因当中。

无法改变。

冯启功问道：“老三，饭不能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讲。把话说清楚。最近封家已经足够丢脸。假如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而且还牵连到其他九大家族，咱们封家能不能承受得起，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九大家族能让冯家上回也能把冯家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