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烟倒不是嘴笨，只是她一时想不出来古香古色的话来说，她总不能把那些“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丫的！”拿出来镇场子，一时只管气噎眼红，反手质问贺清月道。

“你的婢女这样说我没听见么？往日规矩长规矩短的，今日怎么不讲规矩了！”

贺清月摆摆手，示意涟漪退回来，她坐直了身体，淡淡的训了涟漪一句，“涟漪，她是女史，是铺面的掌柜，你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