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必再如此殚精竭虑，可以好好休息了。

沈流渊伫立半晌，突然道：“宁王已经不在了，为他报仇后，你要何去何从？”

千笙眯着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只是对沈流渊笑了笑，轻轻启唇道：“等一个人向我求婚。”

沈流渊怔住。

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炸裂，瞬间顿悟了某些不能说的秘密。

庭院风起，拂过枝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梨花树后突然传来淡漠如冰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