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任由那截鲛绡衣袖从掌心滑落，深深敛眸，黯然道：“我不喜欢，这算不算一个理由？”

千笙挑起凤临阙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为什么不喜欢？”

凤临阙语塞。

他不知道缘由，却能强烈地意识到，他对任何亲近千笙的男子都抱有巨大的敌意，他想把她独占，打上只属于他的烙印，让她永远成为他的。

他明白，这是一种极为自私、龌龊、肮脏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