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繁花似锦，可这花，说不定是纸花。”曹总对他举起酒杯，“最后或许会回到自己身上呢。”

“纸花......”

通常只有死人，才会用上纸花。换言之，这是送葬的花。

曹总这话，是在说高天恒想要借绿风电子来葬送谁吗？会是谁呢——现在抢绿风电子股份的人太多了，姜希泉一时半会居然找不到头绪。

姜希泉眼神一动，高天恒出现这几年的种种行为、市里各个势力的暗潮涌动——他甚至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姜晓泉，还有她的前未婚夫朱式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