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垓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杨笑双”是重生的，“她”为什么要跟他这个被亲生父亲放弃的废物合作呢？

思来想去，他决定亲口问一问。

而“杨笑双”给出的那个回答，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外之外。

‘不是冲着我是陈世武的儿子来的......只是因为我可以用来扳倒王贵松吗？’

程垓思索着，低低笑出了声。

他喜欢“她”给出的答复：之所以拿出陈世武的照片给他看，只是为了说动他揭发王贵松；除此以外，“她”更看重他本人的业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