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见宴青山缓缓摘下了面具。

付霜寒喉咙发紧，震惊万分。

宋霄见状，很识趣的带着人离开了，“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

宴青山缓缓走向付霜寒，眸光深邃，情绪复杂。

“从看到你的真容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谁。”

“凌、九、离！”

他一字一顿地叫出她的名字，却莫名的让付霜寒内心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你知道我是谁，那你为何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