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啊，我和水匪毫无关系，我是护船而行的，你问他们，我是林老爷的拜把子兄弟啊。”

“你胡说八道，就是你勾结水匪，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大人，我们都能作证！”

“对，我们都能作证，死了那么多兄弟，你活该！”

“在福州，你就逼迫林老爷，现在又想谋害姜姑娘，大人，你必须把他抓起来砍头。”

那些受伤相互搀扶的船夫们一个个站出来指正他，陶五瞬间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