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呆了呆。

“去浅月居找素锦做什么？”

折夜将那页沾染上徽墨的宣纸“哗啦”一声撕下，回答的随意。

“你做的东西太难吃了，听闻素锦手艺好，下次你送折子的时候请她做些吃食带下来。”

白春：“......”

说他的东西难吃？吃了这么多年现在开始嫌弃了？今天他本来完全不用陪着熬夜到现在的，几个时辰前的时候就已经将折子整理好，但临近要出门的时突然折夜传给他的信息，让他准备吃食带下来，还特意说明要开胃精致的，有点心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