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岚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城市的夜景,眼神深邃如古井。

“话说,你也太神秘了吧?”林峰嘀咕道,“每次都是一副谜一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想得太多,有时反而会模糊视线。”石岚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这又是啥装X的人生感悟?”林峰翻了个白眼,“说人话行不行?”

石岚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个微笑:“人话就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路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