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许荷花也不再勉强，周围都是人，她压低了声音问：“让你做的事，可做好了？”

钱竹香微微点头，但很快便又止住了动作，似乎是困惑，又似乎是犹豫。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岔子？”许荷花不是很会察言观色，但钱竹香的神情不论谁看都觉得古怪，她少不得问一句。

钱竹香抿唇，犹豫良久才道：“徐力死了。”

死了？！

许荷花怔愣在原地，消化这个信息：“我没让你取他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