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里就发怵。

当然，她更多是难过啊。

何娜娜居然跟自己是一样的人，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人，死了也不会被人知道，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想起。

想到这里，她才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哀。

提到周凭，任炳瑞发出一阵阵冷笑。

脑海里闪出那次在隔壁2602时，周凭对何娜娜态度冷漠的样子。

周凭大概是彻底放弃了何娜娜吧，不然怎么会当着一众人的面对何娜娜态度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