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桥搭上沈顾这条线后，他休妻令娶的女人，也在他的纵容之下，逐渐失去权势，被柯桥的母亲打压。

当然，真要对比起来，最惨的还是他们这些妾室所出的孩子。

有价值的被拿出去交换利益，没价值的生存艰难，像是柯十三这样自小被养废的，更是不止一个。

甚至好多孩子都活不下来。

“没什么好联想的，不过是个渣滓罢了。”

这段时间，他们时常去见谈萧，彼此交换信息之余，也了解到许多事情，比如柯家主养的外室，据他们信息整合，足足有十三个，有孩子的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