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了解清楚了，才会出现的。

徐晨长舒一口气，还是将心中的那个问题问出了口，“那你还爱他吗？”

还爱他吗？

沈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爱，可是爱的感觉早已经没有三年前那么浓烈了，如果说不爱，那么她这三年那绵延不绝的恨又难以解释......

她沉默了良久都没有一个答案，让徐晨微微挑眉，“念念，你是不是还爱他？或者说你还爱他但又怕三年前的事情重演，让你不敢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