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恨我妈吗？”沁沁突然问。

王海华一顿，他很好地把眼底的一丝阴暗压下，他淡淡一笑：“我恨我自己，留不住她。”

“那你恨我吗？我妈是因为我才走的。”沁沁又问。

王海华笑了下，眼底有嘲讽，只是沁沁看不懂。

他假装体贴地安慰沁沁：“你妈妈不是因为你才走的，其实她早就想走了。”

他想说我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爸，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造成的，我愿意给妈妈打个电话，跟她道歉，劝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