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爸说完，突然一脸严肃地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忐忑地问道。

团圆已经死了，死在了陈北的手里，死在了那条冰冷浸骨的河里......

团圆就是我，我还清楚记得那一夜在水里挣扎窒息的感受。如果团圆没死，我不可能成为现在的姜之晓。

不可能是它。

“晓晓，你实话告诉爸爸，你最近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