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霍远修才开口问了一句：“窈窈，我们是不是不可能了？”

桑云窈从霍远修的语气里，感觉到了一丝失落。

她知道霍远修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她不想伤害霍远修。

“远修，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开心。”桑云窈回头对上霍远修的视线，平静却很认真地说道。

霍远修笑了笑，说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懂桑云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