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等到周行几人彻底离开，紧绷的神色明显放松了不少。

刚刚的情况，他也有些心有余悸。

他有些感激地向女子道：“卫灵，辛苦你了。”

卫灵摇了摇头，抱拳行礼后，再次隐藏起来。

卫家一脉，从周氏打天下的时候便一直跟随。

等到北凉建立，卫家更是退身幕后，成为每一任北凉皇帝暗中的护卫。

除非皇帝亲自下令，否则只会在皇帝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才会主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