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总，别这么说！”她埋下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幽幽的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爸爸的事......对不起！”

水杯倒映了黎敬御的脸，她看到他脸上流露出的诧异。

“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嗯！”楚清妍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她没有亲身经历，可她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况。

就算黎敬御和他父亲的关系再怎么不好，他依然不能拒绝病重的老人最后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