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川还是小看了两人对家族里生意上心的程度，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他来了后虽说确实是看过报纸和新闻，但是根本没有看到过这些东西，这些都是陈正川以前刷短视频的时候看到过的。

他这是典型的知道结果后推过程。

只不过他也只知道这个结果，过程并不清楚，而且由于他对经济这方面并不是很懂，连过程都推得模糊不清，只能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