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一脑袋黑线。

合着一共卖出三本，两本都是认识人买的。

秦奋苦笑一声，这事儿要是告诉乐俊，估计这家伙立马就会原地爆炸了。

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秦奋心里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文化产品的传播很多时候需要口口相传，毕竟影响一个人的思维或者说迎合一个人的思想口味远远比卖出别的产品的难度会更大。

舆论这个东西嘛，众口难调，可真当你能影响舆论潮流的时候，那收益可能连金钱都无法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