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死死的盯着角落的那个小舟上，颤抖着手指着画。

“这，这画，是，是从哪里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韩若元。

韩若元跪在地上。

“院长，您别激动，身子要紧！”

郁州声音加重了几分。

“说！”

“学生不知！”

郁州颤抖着身子，站起身，身后跟着的书童连忙扶着。

郁州跪在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斗胆，请问陛下，这画，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