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苦涩，低沉磁性。

曾经？他居然还在说曾经。

我不知道该笑我自己曾经愚蠢，还是笑他曾经的凉薄与现在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告诉他，“我叫厉老爷子去收拾你的顾婉馨了，你肯定很恨我吧。你和厉宴西达成交易，逼他离开我，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也是因为我对付顾婉馨？”

我这话本来就带着嘲讽。

我看到厉宴臣面色剧变，他艰难的望着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为了顾婉馨对付你。渝菲，我和顾婉馨现在什么也没有，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