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咬嘴什么实在是太轻了，下次或许可以把肩膀给小丫头咬。

慕云池思绪飘走的时候，夏小沫的手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这里疤还在不在？”

慕云池眸色凝起，握住夏小沫的手。

“早已经印在我的心里，一辈子都消不掉。”

“后悔吗？”

“后悔没当时就留下你。”

“可是我后悔了？”

夏小沫轻笑，初见那晚的记忆惨烈而不堪回首。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能这么平静地把它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