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了刚刚的玩世不恭。

“是，我一直都有，只不过我以为那不过就是我一直重复在做的梦而已！”

“这么多年了，这个梦从来没有像是今日这么清晰过！”

“大师，你做了什么？为何我看的这么的清楚了？”

我有些惊讶：“奇怪了，难道你没喝孟婆汤？”

这种几率太小了。

他脸上略带有讽刺的笑道：“可能是吧，上一辈子做了那么多的孽事，可能这一辈子就是让我带着这些记忆不断的折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