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山的书房内，气压明显将至了冰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前和我们签了契约书的商户，突然之间就要取消合作？”

程山挥舞着自己手上的一叠契约书，质问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手下掌柜。

“老板，这我们也不知道啊！那些客户突然就要和我们终止合作，就算赔了违约金也在所不惜！”

“是啊，那些人就像是约好了一样，直接把货物还有违约金一起送了回来，连让我们挽留的机会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