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雪还是没停，不过已经小了不少，张雪娥穿了一身素色衣袍，裹着毡帽站在雪地里，她脚上踩着一双羊毛靴，虽然看着笨拙倒也暖和。

她在门口等待张合欢，约莫半个时辰后，张合欢才姗姗来迟，穿着红色百褶裙，脚上是绘着荷花的弓头鞋，还梳了个繁复的发髻，张雪娥看着张合欢就觉得冷。

张合欢看了一眼紧步跟着的明庭，待得张雪娥上了马车，她走过去拦住了明庭，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突然口渴了，忘记带水，你进去给我取一杯热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