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英笑得讨好，伸手在他肩膀上锤着。“是我口不择言了，瑞文哥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沐川恍惚见到了李元英小时候拉着他胳膊撒娇的样子，不过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了。

“缺多少？”他眼中的笑意加深，手肘曲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扶在额头处。

李元英竖起三根手指。“三千金！”

白沐川连眉头都没皱。“晚上我让人驾牛车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