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柠没有说她是怎么想的，而是看向蔡思楠。

“思楠，你怎么想，是继续呆在这里，还是跟你爸爸走？”

关于这个问题，蔡思楠想过无数次，甚至如今的情形也数次在脑海中演练，关于此，他早就想好了。

他看向齐亦楠，像极了蔡枝的黑亮的眼睛盯着齐亦楠，齐亦楠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

“你是我爸爸，为什么我从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妈妈最后一面，是什么样的矛盾，让我妈妈宁可一个人艰难的抚养孩子，也不回去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