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能换我一定换。”

此情此景忽然让向阳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电影无间道里最经典的镜头。

教官问谁想跟被开除的陈永仁换的时候，刘建明在心里那无声的呐喊。

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比如向阳，他也不想手上沾着血腥，但是命运偏偏跟他作对，总是有人要挡在他前进的路上。

达到目的的向阳转身就进了病房，戏还是要做足的，就算他今天过来并不是为了探望肖丽，但是总不能让高盛看出自己是特地打探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