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你说我算是一个好人嘛？还是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听到这句话，秦韵愣住了，因为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笑脸。

那是她最亲近的弟弟秦明的脸，对于向阳究竟是不是害死秦明的凶手，秦韵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男人的问题，或者说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如此悲伤的男人到底算不算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