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在向阳眼里完全就是天方夜谭，真要说现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那恐怕只剩下公厕了。

明天直接让高长安把这个爬虫揪出来就行了，不过现在有个棘手的问题摆在他面前。

那就是眼前的江悦该怎么处理，虽然庆祝仁给的情报里很含糊，但是向阳大概还是知道了江悦过去是做什么的。

一个让人不齿的职业，换在过去就是卖身的，而在当代她们这类人有可个更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