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顾七七被他问得一愣，好像就是在说她明知顾问的意思。

很快，温导演并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只是简单的开口道：“顾小姐，听说你对我的剧本《名妓赛金花的风花雪月》中床戏片段的裸露戏份有意见是不是？”

赛金花？顾七七惊住，她看了一眼蔡怡静，却看到蔡怡静眼里同样是疑问。

顾七七缓缓转过视线，垂下头，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是的，我觉得床戏尺度太大了，对着镜头脱衣服，我恐怕没有办法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