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中充满了愤恨，眼角也泛起了些微的红色，配上他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让人觉得格外可怖。

他咬呀切齿道：“那个人渣当初对你母亲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想过道德吗？他出卖我父亲的时候又想过道德吗？你现在来跟我说道德，如果不是想要复仇的信念支撑我走到今天，我早就不想活了！”

鹿敏心中最柔软的也是最痛的地方因为威廉的这几句话一下子被戳中了，霎时间她只觉得钻心的痛，过往那些不堪的旧事一下子浮现在眼前，让她连呼吸都能感受到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