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对圣上询问，他当然也想了解前因后果，可又不敢过于造次。

只能小心翼翼道：“圣上这般决定，定有您的用意，草民不敢揣测。”

“是不敢揣测，还是不敢说啊？”

皇帝眯着眼睛，指节敲动眼前金丝楠木筑成的桌面，眼底带着思量。

“不过，无论你敢与不敢，朕今日都会告诉你答案。”

“汴京中，不知有多少靠着祖辈荫封，而传承下来的贵族，这些贵族甚至延续至前朝皇帝未死之时，本朝皇帝开国后，也未曾将这些贵族一一取缔，为的就是平衡关系，可贵族越来越多，不干事的自然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