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虽然做好了坦白的打算，但真的到了这一刻，赫连雪才意识到她高估了自己的勇气。

“母后，你明知道我和小帅子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可是你的女儿啊......”

虽然赫连雪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赫若楠非常清楚，否则也不会发问。

赫若楠一脸幽怨的看着赫若楠，赫连雪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神。

她的心也瞬间揪了起来，但除了道歉以外，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