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东方忘川相处了已经十五年有余了。

柯栩对东方忘川的态度，也一直在发生变化。

一开始，他对这位神秘强者感觉到恐惧。

后来，东方忘川与他立下了大道誓言，一点点教导他修炼，这让他的恐惧感渐渐消散，转变为了敬畏，一种对师父的敬畏。

再后来。

随着相处的逐渐深入，他们两人，已经变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

没那么严肃，也没那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