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

同时的两句话冒出来，谢致戒备万分地抬头。

司拂澜这回走了进来，只不过，他不像幻觉里的那样，越青瓷一睁眼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跟前。

司拂澜是从牢房外面走进来的，两边噤若寒蝉，那些天牢里的人，一看见打扮，也认出来了这煞神是谁。

九府里面有设的牢狱，但是来刑部提人也不是头一回。

小狱卒悄悄地跪到了一边，头也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