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顾谦心底。

将他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都砸没了。

他不是没想过落井下石，也不是没想过趁机将之前的仇怨都报回来。

可是温宁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他那些小心思都打散了。

想想也是，陛下先前多么倚重九千岁啊。

就算他被罢免了，东厂和黑甲卫也只认他一个。

那天陛下要是起复他，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怕是会比死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