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真的，但不是你的错。”北堂宸将她的手握住，眸子微闪，“是狐喻。”

他终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君翎有恩于他们，即使他很不爽那个人，但是他也明白君翎在栗白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若是让栗白知道是君翎把绵绵给弄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话，恐怕......

“这样......”栗白似乎只是稍微失落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笑容又是扬了起来，“不过没事的哦阿宸，我们天界的仙都有元灵这种东西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死了之后也仍旧可以转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