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温柔到了极点。

“十年来，这面铜镜还是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竟然会发热。”谢九州轻笑着。

也许是他的错觉。

这边境已经冷入骨子里了。

城中的士兵和百姓已经三天没有正常吃的东西了。

他和所有人一样，已经吃了三天的树皮。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人性在，他会如很多人一样去吃那些蛮人的肉，喝他们的骨头汤。

可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