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向丽向来喜欢浓妆艳抹，什么时候打扮这么干净了，只是远远看去，她这样子像极了一个人。

向丽弯腰，拧开了水龙头，笑道：“你能攀附顾天逸，就不许我也找个新靠山？”

“你......”

冯提蹙眉，盯着镜子中的人半晌，恍然大悟，“你想接近霍衍深！”

这副打扮，分明就是在模仿雅宁！

向丽指尖沾了水，将有些毛躁的发尾捋顺了，关掉水龙头，扭头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