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南宫衍看着面前跪着的赵秋水和蓝雅，那张和南宫厉极为相似的脸上，浮现着的，是更加残忍的笑容。

“说、或不说。”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听在赵秋水和蓝雅耳里，却像是催命一般的恐怖。

赵秋水拼命摇着头，死活不能承认，管家的死真的和她们有关系。蓝雅倒是显得很镇定，被南宫厉的人抓到，本就不是什么多意外的事情。

“南宫先生，放了我妈妈，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跟我妈妈没有关系。”蓝雅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这个地方，是东城，眼前的人，是南宫厉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