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总，你说赵总是不是疯了，一个人竟然敢擅闯膏药国的情报网？”

柳杰明哈哈一笑，说道：“方长官，你要对我们赵董事长有信心，对秦风也要有信心！有秦风在，谁也别想动他。”

“那个姓秦的？”提到秦风，方长官还是很生气。

“是的，你不用担心，我的秦大哥是个神仙。”

方长官没好气地说道：“但愿他真像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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